他一会儿闭上眼，一会儿又睁开，嘴唇干得发白。

严妍很认真的想了想，特别正经的看着他：“你觉得需不需要向于翎飞索赔？”

不知是否是错觉，符媛儿隔着车窗，忽然感受到程子同眼中冷光一闪。

她的话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。

“你别谦虚啊，”符媛儿特别看好他，“在这个世界上，没有谁比你更了解程奕鸣。”

“我只是……看到了露茜搜集的资料而已。”于翎飞不以为然，“我没那么闲，专门对付你。”

穆先生？

“你怎么也来了？”她有点疑惑。

她之所以觉得眼熟，就是因为当时她的确多看了几眼！

他们为什么都聚集在这里，这里不是什么高档场所，更接近于半个地下室，空气闷热潮湿，以他们的身份和地位，怎么也应该在更舒服的地方。

片刻后，唐农回来了，“司神，人雪薇说一会儿还要开会，不方便过来。”

话音落下，她明显感觉他的眼神黯了一下。
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，诧异的看了一眼开车的人，“程子同，你怎么在这儿？”

他自嘲的勾唇，心想自己大概是产生了幻觉。

“老人家的想法有时候很奇怪，你根本没招。”严妍轻叹。

符妈妈将鸡腿吃完，继续说道，“……你隔几天不去报社，躲你的人不就回来了吗，到时候你再来一个瓮中捉鳖。”